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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生于动乱年代，成年男子需上战场，而18岁的我厌恶战争，只爱画画，却生在将门之家，全家人期望我继承衣钵。军队征兵日，家人送我三件礼物：祖传军大衣、征兵信和防身小刀，却毁了我的画具。我带着被毁的画具和小刀踏上战场，内心对家庭与命运充满无奈，感慨“这大抵是什么诅咒吧”。

“我”站在天堂门前，见众人争相涌入，好奇为何有人如此急切。询问一被推开的急躁者无果后，注意到一位举止优雅的人。对方起初自称一生行善，却在追问中狂笑坦白：为上天堂压抑本性，灵魂污浊却认为“忍够好便能进天堂”。他宣称“为上天堂什么都值得”，随后冲入天堂。受此冲击，“我”亦因恐惧下地狱，最终随众人冲进大门。故事揭示了表象与本质的矛盾，以及人在对天堂的执念下可能隐藏的伪善与妥协。

地狱门前森然白骨，门上刻着“你罪有应得”与“进去了就别想出来”。多数人面无表情进入，无人知晓内里。“我”拦下一名刚入狱者，他因妻儿被杀复仇杀了三人，被判死刑。他认为自己没错，指责法律对未成年凶手宽容，却遭“我”反驳“违法即有罪”。他怒吼“他们为何不放过我的家人”，愤而踹开地狱之门。原来“我”是法官，生前罪名正是判处这位复仇者死刑。望着模糊的“你罪有应得”，“我”质疑“真的有‘罪’吗？真的‘应得’吗？”，最终也拉开地狱之门。